到了县车站,我告诉我搭档我今天不怎么精神要他开前半程,我休息一下,下半程我来开。
这时里面又是一番景象了,所有的男人都只穿著内裤,一个男人靠在床头,我趴在他的小腹下,身上的吊袜带被脱下甩在地上,只穿著丝袜正在用红红的小舌头温柔地舔着那个男人内裤的隆起部分,那里已经明显有点湿润,我的双手不自主地把男人的内裤往下拉。
别高兴,我说是摆平它,你看,它不还立着呢么!她把精液吐在卫生纸上,一看,果然还立着,于是不高兴了:怎么还立着呀,你骗我!我可没骗你,是你自己太心急啦。
Tom想着如何平衡感情与欲望,既满足Jerry的渴望又不失控,内心如一潭静水,泛着温柔的涟漪;Jerry回味着这一周的刺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记得那些触碰,心如一团火,期待下次的燃烧;Lynn满足于自己的角色,却渴望与Jerry更深的联结,内心如一团跳动的火焰,既炽热又克制;Mark享受着游戏的乐趣,盘算着如何让下次更过瘾,内心如一片荒野,充满冒险的冲动。
楼梯间灯光昏暗,墙角有股潮味,扶手很凉,她靠在上面,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裙,薄得透光,下摆刚遮住臀部,走动时微微晃荡,风一吹就觉得腿根凉。
我每次看到都抖得删消息,手心全是冷汗,心跳得像擂鼓,怕他真发出去。